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脑海中勾勒出她泡着玫瑰浴的画面,喉间更是一阵燥热。
“小妖精。”他皱着眉低咒了声。
秦九更加放肆,炽热的唇落在他眉间,辗转到他耳畔:“就算是妖精,那也是裴总管亲手调教出来的妖精。”
“裴总管就不想尝尝滋味吗?”她诱惑着他,打量着男人的眼里,绽放着一抹玩味的笑。
裴景安那冷藏了多年的心,逐渐失了节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几乎要崩盘。
全身沸腾的血液叫嚣着将这个肆无忌惮的女人狠狠教训一顿。
但回笼的神思,让他握住了秦九下移到他腰间的手。
没有错过女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他凤眼划过一道利芒,翻身将秦九反制。
“娘娘这是在邀请杂家?”他高挺的鼻尖碰触秦九的脖颈,薄唇下落到锁骨。
听到她呼吸微滞,他笑意横生。
然而他低估了秦九的胆子。
模样娇媚的美人双手攀着他的背,仰头毫不示弱的与他对视,用甜到发腻的声音说:“裴总管说是,便是邀请。”
“本宫敢应,裴总管敢接吗?”她眼带挑衅。
裴景安眸光晦暗不定,他只觉得后槽牙有些发痒,想一口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吞吃入腹。
猛的低头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才感到世间难得的安静。
从床上坐起身时,他勾着唇邪笑:“娘娘的嘴和杂家在御书房才喝的雪梨汁一样甜。”
大门牙被他磕到的秦九不想说话,缓了缓嘴唇和牙齿的麻木,她舔了舔唇:“裴总管的吻技跟猪啃苞米一样差。”
裴景安本想反驳,看到她红肿的唇后果断闭上了嘴。
他冷哼一声消失在宣阳宫。
“恼羞成怒了?”秦九噗嗤笑出声。
等有了一会儿,男人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个小瓷圆罐。
她闭着眼假装已经入睡,唇上传来一阵清凉。
裴景安用手指挑起罐里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她唇瓣上。
微凉的药膏泛着丝淡雅的兰花甜香,像夏日里落在脸上丝丝凉凉的细雨。
男人的手指修长,坐在床边替她上药的动作格外认真。
神情专注的模样,好似在碰触一件易碎的珍宝。
见床上人睫毛颤了颤,他就知道她在装睡,勾了勾唇。
故意将药膏往她嘴里去了一丝。
像吃了清凉油一样微辣的感觉在口中蔓延,秦九美目横了他一眼。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上等雪融膏。”裴景安将小圆罐塞她手上,“杂家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娘娘莫要忘了付报酬。”
秦九将衣领往下拉了拉,肆意撩拨着他:“肉'偿如何?”
裴景安视线划过她艳红肚兜上的牡丹花,正人君子似的背过身子:“靳北大旱,陛下欲带凤女北巡祈雨。”
“杂家会安排妥当,娘娘不必忧心其他。”
说完,他撩开珠帘,离去之前又回头看了她一眼。
他说的安排妥当,便是允她的不让老皇帝碰她的事。
秦九倚在床边,老皇帝所谓的北巡祈雨,无非是想拉她溜上一圈,用她的凤女之名为他笼络人心。
面对漠国挑衅,皇帝派秦松领兵,态度变得强硬许多。
只怕也是因为那句“凤鸣国昌”,让他野心大为膨胀。
放任秦慕云和那些人发展这么久,她动手的时机也差不多该到了。
比起脏了她自己的手,她更喜欢借刀杀人祸水东引。
让他们狗咬狗。
请收藏:https://m.2ngon.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