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醒来时头还隐隐作痛,几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交织,整个人虚晃晃的。
揉揉肚子,她长吸口气看床顶幔帐,一时发懵。
……不是,在群仙宴上吗?
听到她动静,在桌前批阅卷宗的白子画走过来,俯身摸摸她的脸:“醒了?”
语气几多纵容。
“我们回来了?”花千骨嗓子有点哑,清咳了声,“已经晚上了啊。”
她记得她又喝了小半杯忘忧酒,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看来还是醉了。
坐到床边,白子画执着她手低笑:“你睡了五天。”
什么??
花千骨睁大眼睛,这也太夸张了!
看她模样便忍不住逗她,白子画故意道:“从前抿一口醉三天,现在喝半杯才酔五天,有进步。”
只是若没有他渡给她的醒酒丹,怕是要十天半月的睡下去了。
抓着被子,花千骨想起自己夸的口,只觉十分丢人:“这算哪门子的进步……”
“好了,以后少喝就是,”往前坐些扶她起来,他理理她缠绕到一处的发丝,“饿了没?”
花千骨巴巴点头,这就是她不舒服的感觉之一。
“我去做饭,你再躺躺?”
“我和你一起去!”花千骨忙拽他袖子,“再躺要躺傻了。”
白子画失笑,她每次刚醒来时,确实傻。
下床,花千骨原地踢踏几下,证明一样给他指:“看吧,腿都躺软了。”
“你坐着缓缓,”白子画按她坐下,“我先去厨房。”
花千骨乖乖坐好,探头看他离开,又揉揉自己肚子。
怎么感觉肚子疼呢,准确来讲是下腹,坠着什么一样难受,像平时来癸水一样,可今天才月末,她小日子是初八初九左右,不应该啊。
身上发虚也不寻常,不完全是躺的,额头还隐隐冒虚汗。
难道是喝忘忧酒的后遗症?
也许吧……宿醉后都会不舒服,何况她醉了五天,吃了东西等明天应该就好了。
叹口气,花千骨晃晃悠悠往厨房走。
吃饭时身下漫出湿意,花千骨起初并没有注意,因为确实饿了,她更多精神放在吃上面。
倒是白子画察觉到,蹙眉算算日子,一本正经问:“怎么提前了?”
什么提前?花千骨呆呆抬头。
等反应过来,她神情变了几变,下意识看腿间,捂着嘴“呀”了声,放下筷子一溜烟跑出偏厅。
倒霉,真是癸水提前造访,她这些年一向规律,每次都提前准备着,有多少年没弄脏衣服了。
换下里衣并中衣,放好卫生带,随手把衣服扔去外面盆里泡着,花千骨长舒一口气,待要起身却犯了难。
小腹突然疼的像刀绞一般,骤然抽空她所有力气,只能猫着腰站在床边,腿都在哆嗦。
……什么情况,她以前来癸水时也会难受,可从来没像这样过。
白子画寻了个托盘端着饭菜回房,进门便看到她小脸煞白强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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