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劝慰,没有回答她的话。
安言用力的摇头,咬牙道:“我没有生病,我只是太累了而已。”她望着他,眼眸中迷茫一片,“你知道忘记你需要多大的努力吗?你一定不知道。那就像用刀子生生把心挖出来一样,鲜血淋漓,那么疼,那么疼,世间再也找不到比它更疼的了,我用尽浑身的力气才挺住,才学会遗忘。可是,你为什么又自作主张的出现了呢。你这样做很自私,你知道吗?你让我连喘息都不敢,生怕一不小心……十四岁到二十六岁,我的整个青春都埋葬在荒芜的一厢情愿里,一个人的爱情很悲哀,满目苍凉,天地间只有我一个人,你无法想象的孤独。真的,我没有骗你。那样真的好可怕。”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滑落那白皙的脸颊,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滑,依然喃喃道:“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把意识模糊的人抱进怀里,慕文非深吸一口气也压制不住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的心。
打了一通电话。
两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来人喘着粗气,扶着门栏,“老板?”
见人来了,慕文非不敢再耽搁,“你看着孩子”说着抱着人往外走。
安言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在她睁开眼的瞬间,男人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声声擦过心尖,“我会让你相信,爱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不会再有孤单,不会再有痛苦,你的生命从此光明一片,阴霾再也进不到你的世界,因为,你有我。”
她看着他眸光里的真挚,选择闭上眼,接着她的脸颊传来温热的触感。她睫毛微颤,之后依旧紧闭。
当天晚上,安言就出院回到家里,因为她得的急性感冒,所以被禁止直接接触女儿。
杯子里的白开水,剩下三分之一,安言再也喝不下去了,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拽上被子想要再躺一会儿么。
听到门外那父女两人嬉闹声,忽然觉得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平静,隐隐带着一丝庆幸。
她不是没有想过,家里只有她和宁宁,如果她生病了,那谁来照顾宁宁,有谁值得托付。
她想了好久,居然悲哀的发现,没有,没有比慕文非更适合的人。
他们是父女,牵连着斩不断的血缘,而且这么长时间,宁宁显然已经习惯了慕文非的存在,硬要在他们之间横加阻挠,那么她就是恶人的角色,也许,孩子长大之后会怨恨她吧。
她又开始头疼了。
揉了揉太阳穴索性不再去想,闭上眼。
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清楚,也许再睡这一觉就会完全好了。
不出安言的预料,她的病来的快去得也快。
在得到医生准许后,她简直是迫不及待的跑出卧室来到客房,慕文非为了方便照顾,把女儿的小床挪到他所睡的客房里,就紧挨着他的大床。
慕文非并没把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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