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外面如何风云变幻,暂时都跟明琰无关了。
她留在自己院子里,没事就躺在院子里晒晒太阳,除了不能出去,其余一切都显得格外岁月静好。
而封于斯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陪着她,只是每晚入夜后他都会悄然离开,在晨露未晞之际又带着一身寒气跨过窗沿,再次躺回她的身边。
他眼底的墨色托起清凌凌的露水,握着明琰的手逐次亲吻她的指尖。
“再等一等,就快了。”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硕大明亮,月辉从天穹上倾泻而下,宛如为苍茫大地披上一层幽蓝雾色的薄纱。
横斜的竹影经过月光纠缠,透过敞开的窗户,悠悠的投射在房间的木质地板上。房间内散射的光将整个屋子都点映得朦朦胧胧,同样照出了床上沉睡女子的脸。
月色之下,她的脸仿佛浸了水的美玉,幽润荧白。两道细眉蹙起,像是做了不好的梦。
明琰仿佛跌入了一个永远都醒不来的梦境。
呼吸困难,压抑沉重。
无数的红色丝线刺破迷障,深深勒入她的四肢,交织出极致的刺痛。鲜浓的血顺着红线滴落,浸湿了衣物,化作无形的枷锁,试图将她拖入一片漆黑的阴云之中。
明琰被这些锋利的红线扯落下来,重重的砸在厚重的云层灰雾上。
她咽下喉咙中涌出的血,一只腿抵在身前如有实质的云层上,阻止自己继续被动的下坠,手上已经开始迅速地撕下勒入皮肉中的红线。
红线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猛的一扯,将她半只手臂带入身下的阴云中。
明琰手指一动,似乎在里面摸到了什么凉滑的东西。
坚硬的,湿冷的,黏重的。
是一只骷髅。
骷髅紧贴着骷髅,筑就一面歪歪斜斜,血腥坚实的墙壁。
她眉眼冷肃,强行扯开手臂上纠缠不休的红线,终于将自己的手臂从这看不透的阴云中拔了出来。
彼时整条手臂都鲜血淋漓,尖锐滚烫的痛几乎取代了一切感官,但在从阴云中收回手臂的过程中,她清晰的感受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舔过伤痕累累的皮肤,卷走一小片血迹。
里面还有活人
明琰快速扯落身上所有的红线,顿了顿,踩着脚下有些绵软的云层,试探性的将手伸进去一点。
她摸索着,指尖从冰冷的白骨上划过,攀上一截湿冷的衣物,按在了一片温凉的薄唇上。
那双唇动了下,似乎在说什么她听不懂的低语。
明琰抓紧对方的衣物,费力将他从宛如泥潭一样黏重的阴云中提了出来。
过程中,对方偏了偏头,将脸贴在她不断滴血的伤口上,又轻舔了一下。似乎是觉得味道不错,在经过短暂的停顿后,他直接将唇覆在明琰伤口处,小口小口的嘬吸起来。
明琰蹙眉,将他彻底从这怪云中扯出来,随后快速拿开了手臂。
男人侧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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