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中萧宜词显然并不知晓宁家发生的事,更不知晓一会儿将有两人会登门拜访。
她此时正用手撑着下颌,懒洋洋的打量着突然出现在府中的不速之客,半响之后才说道:“你也就是仗着今儿阿湛不在。”
墨灼言轻笑出声:“可不是吗?若是你那凶巴巴的夫君在,我哪还敢登门拜访,你又不是不知,上一次我登门,他给我什么脸色瞧。”
“我就还挺好奇的,我好歹也是一堂堂大将军,怎么就入不了他的眼了?”墨灼言说到后面,心头升起了几分忿忿不平之感,就好似沈湛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事一般。
大概是墨灼言的口气过于哀怨,倒是让萧宜词忍俊不禁的笑出声:“墨将军,听您这话,我心头倒是生气了几分危机感,你这般高看阿湛,本是我与阿湛的福气,可现下真不知这份福气,到底要不要起?”
墨灼言冷哼:“如何要不起?”
“如何要得起?”萧宜词反问。
墨灼言轻笑几声,并不曾就此事再说下去。
“对了,沈湛那厮多久回来?”墨灼言突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于是忙不迭地开口问道。
萧宜词抬眼往外瞧了眼,天光正凉,还有明媚如春的日光,想来此时离他下学还挺早:“还有段时日。”
“那就好。”墨灼言突然间就松了一口气,就连身子也慢慢的往下耷拉着,“要是沈湛回来瞧见你我,还不得将我的腿给踹断。”
“墨将军这笑话说的太过了。”萧宜词道,“您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阿湛不过是个无名小辈,还没武功傍身,怎么瞧着,也应该是您将阿湛的腿给踹断。”
墨灼言摆摆手:“我这不是心虚吗?心虚的人怎么可能会出手了。”
“难道墨将军不曾听过什么叫恶人先告状吗?”萧宜词轻笑着揶揄一句。
墨灼言哈哈大笑,将脑袋搁在椅背上,神色也是少见的愉悦:“和你说话就是轻松。”
“墨将军,这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你我之间,虽是有过命的交情,可也得避避嫌得。”萧宜词说的那叫一个语重心长。
墨灼言耸肩一笑:“所以我这不是避开所有人,单独过来见你了吗。”
对于墨灼言的话,萧宜词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几分嫌弃来:“墨将军,你若是不会说话那闭嘴是个挺不错的选择,你知不知道好好端端的一句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就有一种咱俩是在一起私会的感觉。”
“那你既然有这个感觉,说明你心底深处还是有些许渴望的,要不然你我……”不等墨灼言将话说完,一只茶盏裹挟着凌厉的劲风过来,墨灼言丝毫不慌的偏头,躲过去。
那只茶盏狠狠的被砸在墙壁上,茶汤溅满了白墙,而茶盏的碎片洋洋洒洒的落了一地。
墨灼言啧啧一声:“你这女人可真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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