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湛颇为认同的点头。
他原先还不觉得有什么,可如今听萧宜词说了田喻这一事,他反而也跟着有几分不安。
明明这该是一件被认同的事。
沈湛一边想着,一边极快的落子,好像压根都不用思考似的。
萧宜词的速度则要慢上一些,她扫了眼棋局,说道:“你的棋艺要比萧琛好。”
“既是如此,那你日后还打算去找萧琛弈棋吗?”沈湛十分悠闲地问道。
萧宜词一愣:“我又不是因为想找人同我弈棋才去找他,我一般对动脑子的事,都不太热衷。”
“既然不热衷,日后也不必再为了我委屈自己,不值得。”沈湛隔着一个棋盘伸手,将手搁在她的脸上摸了下后,才意兴阑珊的将手给收回去,又继续说道,“反正你相公我可还是很厉害的,你就算在屋里躺着哪也不去,什么也不做,我也能让你过上富足的日子。”
这话郑重的就像是在许诺。
萧宜词听在耳中,却不曾记在心头。
她早就习惯了凡事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又怎么可能因为穿越就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命运,交到一个男子的手中。
哪怕这人是她的夫君。
说实话,她不太相信感情。
喜欢和爱,都太缥缈,这些感情来势汹汹,炽热而滚烫,但熄灭也同样迅速。
人这一辈子太长,足有几十载,谁能保证有人能对这一段感情,始终如一。
她不能保证。
同样,她也不相信沈湛能保证。
“田喻和萧琛这事再让人去查查吧,今儿在我同田喻聊天时,倒是隐约听她提及过往事——”萧宜词道,“她说,萧琛对她有恩情。”
“恩情。”沈湛摩挲着手中的那一枚黑子,“我知晓了。”
——
因有田喻的护持,萧宜词在学堂中的日子倒也不难过。
宁家那三位姑娘每天疲于应付田喻布下的各种的课业,对她压根是半分折腾的力气都没有。
萧宜词也乐得一个轻松,每日都赖在书房中,同田喻说笑,然后等着沈湛下学来接自己回府。
渐渐地,田喻也同沈湛百里孟平几人接连熟识起来。
又是一日午后。
萧宜词正在田喻屋中小憩时,田喻一脸涨红的从外面跑回来大概是因为太过急切,在跨过门槛时,还被绊倒了下,差点就摔在地面上。
萧宜词被她弄出的动静吵醒,她翻了个身,睡眼朦胧的裹着薄毯看着气喘吁吁的田喻,口齿不太清楚的问道:“阿喻,谁欺负你了?”
“没。”田喻回答的十分简洁,不过也难以令人忽视掉她语气中的怒火。
田喻的性子十分好,寻常时候是又软又甜的,她与她相识这般久,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着田喻发火,瞧那委屈的小模样,都快气得说不出话来,正全身发抖。
萧宜词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她从软榻上爬起来,做到田喻身边去,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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