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自从范闲开始从事监察院一处代理主办的位置之后,姑娘可是越来越多了起来,从听闻的海棠朵朵开始,又到了一个桑文,现在又出来了一个姑娘。
费介认真的看着范建,“毕竟是你带大的,有两个姑娘不是正常的?你当初的姑娘,那可……”
“咳咳。”范建咳嗽了一声,“说他说他,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费介鄙夷的看了一眼范建,这才继续说道,“那个姑娘并不是什么问题,应该是精通商贾之术,范闲如若是收这个姑娘进入监察院,可能是为了之后要接手内库做的准备。”
范建恍然大悟,“这小子还有这个头脑。”
“现在他们进入了沧州城,可是我听监察院里面的意思,是要让他先去沙洲。”费介忽然说道。
“沧州城……”范建长叹了一口气,他靠在了椅背上。
面前的两个人都已经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毕竟曾经崔家那么大的动作,还是太子亲自出面平息了这件事情,所以当朝文武都明白了太子和崔家的关系,后来崔家也因此和二皇子决裂,只是有少部分在京都城的党羽和二皇子关系不错。
现在的绣玉堂大家也都早有耳闻,只是皇室之中的人并没有任何的言语,谁都不敢在皇帝面前多说一句话,毕竟现在的绣玉堂是和太子有关系的,而且关系颇深,谁要是去皇帝面前说话,那不就是摆明了跟太子过不去?
没有人这么笨的,也没有这么刚正不阿不畏惧生死的人,所以这个绣玉堂就是堂而皇之的存在在每个人的心里,却又消失在了每个人的口中。
二人面面相觑,范建低声地说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暂时什么都不会出现。”费介摇了摇头,“但若是从北齐开始归程的时候,必须要有所保护了。”
“那小子不会这么笨吧?”范建心存侥幸的说道,“谁都知道他回来的路不好走,他还要走这一条路吗?”
互相对视的二人,沉默了。
安静的香从香炉之中缓缓上升,没有再出现任何的声音了。
……
范闲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西落,欢声笑语从耳畔响起,他昏昏沉沉地坐了起来迷离的目光看向一旁,此时的范若若正和海棠朵朵亲切的交谈着。
怎么会睡得这么死?
“啊……”
范闲站了起来张着大嘴伸了个懒腰。
“嗯……”
瞬间从一旁弹过来了一个东西,范闲压根就没有适应身旁还有人会突然对自己出手的情形,一瞬间失了神,张嘴便将东西吃了下去。
立刻憋青了整张脸,双手掐着嗓子,惊讶的目光对着面前的海棠朵朵,一副要死的样子。
“行了,我给你点了安神香,这是解乏的药,别装模作样了,这东西你还尝不出来?”海棠朵朵鄙夷的看了一眼范闲,不屑的说道。
范闲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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