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看这里有没有什么秘密。王启年的说法很重要,他自然是不相信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面,能够起来一个如此财大气粗的青楼,京都城里面能人确实是多,但是并没有多到范闲记不下他们名字的地步。
据他所知,京都城内还真的没有那么生意起家的豪绅,多数都是依照权力来谋取利益的人,所以在抱月楼里面,定然是有朝中重臣的。现如今他是监察院一处的代理主办,那这件事情,就归他管。
从一个隐蔽的楼梯绕上了四楼,这里应该和三楼差不多,不过卡座少了许多,而房间多了一些。方才那竞价所得今夜良宵权力的公子已经带着一方花儿走上了楼梯,看来他住的地方,应该就是最好的客房。
二人旁边的房间并没有人住,范闲随后进入了隔壁,将房门关闭之后,开始查看里面的结构。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房间,有三个隔间,分别是卧室、茅房和浴盆所在,三个隔间全部被屏风和门框隔开,中间则是一个硕大的厅堂。
转屏风后,范闲看到了躺椅、地毯和绣墩,还有奏乐、跳舞的场地。
巨大的纱帘再配上这里的一切,大气非凡。
范闲贴着墙壁想要听一听发生了什么,可是并没有声音,直到散开真气,这才能够听得见,可见这里的隔音做得很好。
可是刚刚散开真气,他便听到了门口开门的声音,范闲眉头一皱,藏匿在了窗帘后面。
有人进来了。
脚步声深浅不一,但是能够听得出,是三个人。
一人驻足门前,步伐很重。
另一人驻足屏风后,步伐较为轻盈。
第三人则是到了范闲不远处的躺椅上,看来地位会比较高一些,可他的步伐是最轻的。
“怎么回事儿?”声音尤显稚嫩。
“礼部侍郎的儿子,借走了三千两银子,我觉得数字巨大,不敢乱定主意,所以才请当家的您来评判。”说话的是一个女子,声音很细,语气很卑微。
“礼部三个侍郎,哪一位?”稚嫩的声音问道。
“说是……姓洪。”女子道,“我也不敢多问,生怕那公子生气,只是听了当家的话,凡是坐官轿来的,都予以方便。”
“洪侍郎,确有其人,他的儿子可是皮肤黝黑,眼睛很小,左下颚有一个黑痣?”
“是的。”女子的声音像是松了一口气。
少年的声音顿了顿,“签字画押了吧?”
“是的,都是按照您交代的步骤走完的,抵押的东西是一个玉符,上面刻着字,应该是家传信物什么的。”
“嗯……”似乎是接过了玉佩,少年端详了片刻才说道,“确实是个好东西,也能证明他的身份,留下吧。”
“是!”女子道。
“还有事?”少年问道。
“掌柜的,还有一事……”女子道。
“讲。”
“方才有一个刑部的人,死在这里了。”女子道,“是……精绝而死……”
“啪!”一巴掌声。
“你是怎么做事的?”少年厉声道,“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女子叹息道,“是我的错。”
“处理尸体,掩埋事情,若是真有人调查过来,我看你怎么交代!”少年厉声道。
“我会做好的,不会暴露任何。”女子道。
少年才道,“滚吧。”
随着女子出了门,少年才啐了一口。
“去查查是刑部哪儿的人,不行就做成京都城周遭的匪徒所致,或者是市井流氓出手。”少年道。
“是。”门口的大汉走出了房间。
范闲躲在窗帘后面一动不动,一句话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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