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可是刚刚大师兄说了什么?
偏偏又爱上了两个不该爱的白衣……
又知道两个皆是妖,因为他道了人妖终究是殊途……
“大师兄,你以前是不是在骗我?你知道那个白衣的对不对?”玉怜怡激动的握住了大师兄的手,美眸落泪,“求你了大师兄,求你告诉我我丢掉的全部记忆,好么?那袭白衣他是谁,他在哪儿,我又为什么会想不起来他的模样,声音,和有关他的一切?”
嬴治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忘记了,就不用再想了。”
玉怜怡颦眉道:“所以我到底是忘了还是没忘?我是脚踏两只船的贱女人吗?大师兄,我……我刚才……是不是又为了那袭白衣而忽略了帝公子。”
“小师妹,别想了,全都忘了吧。”
“为什么会这样?”玉怜怡自说自话,“为什么我明明觉得我爱上了帝公子,是帝公子代替那忘记的白衣,可是为什么又总是觉得那忘记白衣更好,而因此忘记了帝公子……我是个贱女人?喜欢两个男人的贱女人?”
“小师妹!”
“大师兄!你告诉我会怎样啊!”玉怜怡松开了握住大师兄的手,哽咽道:“我有多痛苦,大师兄你知道吗?你们都说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好……为什么我会丢失那一段记忆,为什么我又总是忘不掉白衣,大师兄,你们是不是和白衣有仇呀……可帝公子……不,为什么又是帝公子,可……可什么又不是帝公子呢?”
玉怜怡愈发自说自话起来,脑子疼的厉害,有人在拿着尖针在毫不留情的扎她,
头疼欲裂,要死了一样!
“小师妹,你别吓我,小师妹!”
嬴治被吓的要死,师娘将小师妹托付给了众人,作为大师兄,怎么能不害怕?
玉怜怡眼前一黑,身子就欲朝着那千数的阶梯滚落而下。
好在嬴治及时将她揽住,这才没有酿成什么后悔莫及的事情来。
“白衣,白衣!总是白衣!忘了不好吗!?为什么总是这么折磨自己!”
嬴治对着昏迷过去的小师妹有些恨其不争,可是他作为大师兄,也就只能在小师妹昏迷听不到的时候,多有这么发发牢骚吧。
蓝碑皆疼小师妹,可小师妹却活的并不开心……
物极必反,否极泰来,蓝碑那一次的选择,真的就选错了吗?
大师兄嬴治想不明白,抱着小师妹,乘风而去,上了那白衣不该在,却已经在了的中天之柱。
时间不是可以让人忘记一切吗?
是给予她的时间还不够,还是说那白衣纠缠的太过频繁了?
“帝晨儿,若我小师妹有个三长两短……今生今世,哪怕赌上赢家的命运,嬴治也定要斩你!”
——
中天之柱摘星索,蓝碑剑门内。
老叫花子抠着鼻屎,躺在那黄牛背上晒太阳。
帝晨儿围着他骂骂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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