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银河的第一百年,阿尔法没等到佐菲。
这算不上大事,长生种的时间跨度向来很大,要是家里没养着一只俘虏,阿尔法甚至不会记时间。
沉默寡言的奥仍然听话,就这么安静地被她在小屋里藏了百年,对方反复的发热,总是好了又病、病了又好。
好在阿尔法的佣兵职阶随着计划步步攀升,逐渐成了小有名气的存在。
因为避免使用光的力量而主要依靠触手作战,“暴食者”的名号反而顺着怪兽酒馆的情报网大肆传播。
她的佣金自然也水涨船高,但因为高额的药钱基本没什么剩余,还是偶尔需要蹭着美菲拉斯的酒喝。
好笑的是,她到现在都没问过便宜奥的名字,对方显然也不相信她的,总是有意忽略称呼,明明在一个小屋里共处许久,仍然算得上陌生奥。
唯一的例外只有算得上不愉快的易感期。
分化后,阿尔法的易感期算不上频繁,甚至可以说过于冷淡,不算被侵蚀的情况,真正发作也不过六七次。
但或许是曾自残腺体的代价,她的易感期并没有和光之国的其余奥一样随着和平开始逐渐延长时间而减轻痛苦,反而更为强烈,一旦发作几乎不存在理智。
好在注射过量的抑制剂能让她逃过一劫,虽然有着一旦停用就会加倍反噬的副作用,但阿尔法暂时没有找其他奥临时标记的意思。
她的储备很多,多到神经质的地步,随身携带的,备用的,备用的备用的,藏在每一个暗格和披风里。
这并非是对标记有什么介意,只是宇宙人显然不能帮她解决问题,而她不可能在发作后还有余裕跑回光之国,也暂时不打算找一个固定标记的对象。
直白的说,阿尔法讨厌被别奥看到易感期的样子,那个状态下的她控制不住阴暗的情绪和黑暗能量。
而她愿意去安抚别奥,却厌烦被他奥安抚。
但便宜奥注射不了抑制剂。
被铁圈限制了腺体机能,对方不仅散发不了信息素,也享受不到腺体的增幅。
但铁圈制止不了一个a奥的易感期,只能用薄薄的金属隔开注射的针剂。
便宜奥的表现在最开始称得上平和,只是小心翼翼地克制着呼吸,试图避开了她的任何接触,碗只碰边缘,接过毛巾的时候也调整了位置。
那双晕黄的眼灯恍惚得东摇西晃,就是不看她,躯体也朝向了软床内侧,但毛巾却无意识地隔着铁圈试图蹭到腺体的位置。
对方几乎没有流露出任何痛苦的反应,所以阿尔法也并没有多重视。
坐在背朝前的椅子上,她打了个哈切,“还没擦好吗?”
得到了压低到沙哑的回复,“请等一下麻烦你。”
明明相处了百年,对方却越来越喜欢用敬语对她说话,就像在时刻提醒着他们作为买主和俘虏的身份。
“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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