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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的剑南烧春,竟然比我在宫里喝过的都要好些,”丹菲惊讶,
崔景钰道,“你忘了我们走剑阁道时,当地农人都自己酿酒,那味道也不比剑南烧春差多少,”
两人坐在临街的厢房里,一边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边说笑,倒是悠闲自在,
丹菲贪杯,不知不觉吃了个半醉,倒在崔景钰怀里,笑嘻嘻地,崔景钰看着她红润的脸颊,水光潋滟的双眸,有些心猿意马,在人來人往的酒馆厢房里上课终究不妥,只得打发管家去赶车來,准备回府,
管事刚走,外面一道惊雷响过,豆大的雨点啪啪落下,淋得街上游人乱窜,崔景钰搂着丹菲刚出了厢房的门,才走到楼梯口,就见几个年轻人急匆匆地奔上來,两方都避让不及,险些撞上,
“崔县令,”冲在前头的那个高壮男子一见崔景钰,展眉笑着,客客气气地作揖,
“司徒郎君,”崔景钰怀里抱着丹菲,不便还礼,也笑着点了点头,
“县令这是携美出游呢,”司徒的目光落在丹菲酡红的脸上,霎时露出惊艳之色,忍不住舔了舔唇,“好俊的娘子,难怪县令您看不上县里那些庸脂俗粉,”
崔景钰脸色微微一沉,将丹菲搂紧了些,道:“见笑了,内子多饮了几杯,不胜酒力,我们这正要回府呢,”
司徒登时大窘,忙不迭道:“不知是县令夫人,失言张狂之处,还请县令多多包涵,”
丹菲这时睁开了眼,目光迷蒙地打量了他一下,酒力之下,她眸若春水,完全沒了往日英姿勃发的劲儿,倒十足娇柔温婉,媚色夺人,
司徒的话说了一半,又被她这眼神扫得神魂颠倒,“夫人……夫人您端庄贤淑,做男装亦如英武男子,在下眼拙口笨,胡言乱语……”
他满嘴颠三倒四地,别说崔景钰他们,就是他身后的一群友人,也都听得一脸猝不忍睹之态,
倒是丹菲轻声一笑,道:“景钰,这人是谁呀,”
司徒得了台阶,急忙下來,道:“在下姓司徒镇,字令德,见过夫人,”
丹菲脑子晕乎乎的,想他沒有报官职,大概是当地乡绅富户之子,地头蛇嘛,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便点头朝他笑了笑,
这漫不经心的一笑,目光迷离,简直不能更动人了,
司徒令德浑身一震,呼吸急促,耳边似听到了梵音圣歌,整个人都懵住了,
后面的友人眼看崔景钰面如玄坛,赶紧大声咳嗽,司徒令德如梦初醒,窘迫得埋下了头,
崔景钰果断地一把将丹菲打横抱起,在管家婢女们的簇拥下,匆匆出了酒馆,上了马车,
司徒令德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马车消失在雨帘之中,半晌回不过神來,
“若是能得这样一位佳人为妻……”
“醒醒吧,”友人大声嘲笑,“那位曹夫人可是君侯之女,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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