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林居然
胆大包天把队长殴打成这样。看春林没有一点慌张,沉着冷静的站在人们面前。
“各位领导,大叔大婶,是我打的队长,为什么?他强奸我妹妹。我妹妹今
年才十六岁,她以后怎样出去做人?”
在乡下,你可以去偷、去抢、去通奸,甚至公公爬媳妇的灰,一家人乱来,
都没有多少人去追究,但你要去强奸别人家的黄花闺女那可是极大耻辱的事,没
有人会同情你。
“我知道我是四类份子的子女,是被人民管制的人,我要说的是我们一家生
活在最底层,谁再踩我们也是在最底层,总不能把我们踩到地里面去。我服从你
们的管制,但是我希望我们的人格得到尊重。我也知道还在有人打我妈和妹妹的
坏主意,现在我在这里发誓,胆敢发生这种事,我要他比队长这样还要难过,除
非我死。”春林一脸的悲怆,眼睛里闪烁的愤怒火光让人们不寒而栗。
队长被民兵押走了,村民也逐渐离去。革委会要带春林走被村民阻挡,民心
不可违,这样的事该惩罚的只有队长,春林做了他该做的事。
一年了,痛苦已被渐忘,一家三口恢复了和和美美的生活,互相关心,相互
敬爱,没有人再来打母女俩的坏主意。春林在家中如神般被母女俩供奉,衣来伸
手,饭来张口,连春林自己都不好意思,可阿妈和阿妹就是认定了春林就是她们
的主心骨。
如今,她们的主心骨陷入痛苦之中,怎不叫人心疼。
“阿妈,你瞧阿哥一脸苦相,不就是一点小事情嘛,至於这样痛苦。”一家
人团团坐在小饭桌静静的吃晚饭。阿茗平时嬉笑惯了,只要全家在一快她就像一
只闲不住的小鸟吱吱喳喳叫个不停,在雅琼眼里女儿就是个小活宝,离了她家里
总是显得沉闷,现在这样吃闷饭她可受不了。
“林儿,有什么难事说出来心里要好过一点,也许我们还可以帮帮忙。”雅
琼关切的问。
“阿妈,我没事,这几天就是心里堵得慌,想想其实也没什么。”
“还说没事,一天不放个闷屁,一点小小的事情,搞得我们家天都要塌下来
了。”阿茗嘟着小嘴,夹了点菜到阿哥的碗里:“阿妈这两天做的都是你喜欢的
菜,把茗儿凉在一边了。”
“鬼丫头,怎能这样说,你阿哥白天要教学,晚上批作业到很晚,不把身体
搞好怎么可以,小小年纪学会了嫉妒。”
“我哪能嫉妒阿哥,我只是觉得阿妈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阿妈你说是不
是?”
“胡打乱说,你们都是阿妈的宝贝疙瘩,能厚此薄彼吗,再说了,还照顾你
少了,你阿哥整天都在护着你。”
“哟,阿妈吃醋了!谁叫我是妹妹,不护着我护着谁。阿哥,你以后要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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