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夜晚。
蛇羹很美味,蛇肉嫩而多汁,熬出来的浓汤更是鲜的让人恨不得连着舌头一块吞下去。
就连本来对蛇肉完全没兴趣的人,也忍不住凑上喝了两口。
边吃着,大家询问小队的人打猎感觉如何。
问题一出口,本来吃的正欢的小队成员手中动作一顿,也没回答,而是猛灌了两口汤之后淡淡道:“除了危险,还是危险。”
“这种回答算什么嘛!”大家想听的是对方描述如何大杀四方的威风,结果就这么两个字的形容词,真是没劲。
第二天,还是由这支小队打猎,只不过带队教官换成了齐晋纪。
天际初泛白时小队出发,红日即将落下时小队归来。
除了党蒿然外,每2人合力拖着一只黑底白斑的猎物,水牛头、豹纹皮、却长着像袋鼠一样的有力后腿。
留守在营地的人看到小队成员均伤痕累累血迹骇人,但与他们相比,那不知名猎物的伤口更为吓人,如同被数只大型野兽撕扯过,惨状不忍直视。
“咦,那不是我的榔头吗?”有人指着党蒿然单个提着的猎物,水牛头上倒插着一把极为眼熟的榔头,正是他昨天一直在寻找的。
嘭地一下,党蒿然把猎物丢在地上,这东西叫五花牛,除了追不上外不算很难对付。
他们大早出发,就是为了在五花牛经过的地方提前布置陷阱,但因为他们制作陷阱手法生疏,导致五花牛到来时陷阱没有完全布置完毕,未能彻底困住五花牛。
想起自己小腹直接被五花牛顶住一路撞到树上,虽然没受伤,但场面非常逗乐。就算其他人只是憋笑,党蒿然还是脸都黑了,直接从腰后拿出榔头抡了上去...
党蒿然弯下腰,手上用劲,用力扭动两下,深陷于五花牛脑袋里的榔头被她拔出,“还你。”
那人见榔头上红白一片,血糊糊一团,他赶忙摇手,“别、别了,你用吧。”
“你说的啊,那归我了。”
党蒿然乐得开心,她随手把榔头在地皮上蹭了两下,擦去大部分脑浆后,她重新把榔头插回腰后腰带上。
夜晚篝火冉冉,大家互相沟通着今天都学了些什么,气氛轻松活跃。
火光映映下,党蒿然让沈葙帮忙编辫子,她侧躺在沈葙大腿上,斜眼瞅着秦朗和柳绮你侬我侬,她拿起一个红树果放衣服上擦了擦,直接咔嚓咔嚓啃了起来。
“你怎么不用水洗洗就吃?”在帮党蒿然编头发的时候,沈葙竟然还发现了肉渣子,她正认真拧着眉把脏东西挑出来,就听见党蒿然啃果子的声音。
“那水能直接喝吗?”党蒿然扬着下巴。
沈葙摇头,党蒿然立刻得意道:“果子不能直接吃,那水也不能直接喝,那为什么水洗过的果子就能吃了?”
“...”沈葙面无表情一巴掌糊在了党蒿然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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